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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乔年,快点。”
急促的声音从前面传来,我才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我身前,提着皮箱,一袭长衫,朝我招手。顾盼之间发现这里是个码头,我怎么会在这么一个陈旧的码头上?可是身体不受自己思绪的控制,朝着发出声音的人影快步冲去,还有点费力,原来自己也提着皮箱。
身后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,“路上小心。”我站在了哥哥旁边,朝父亲一起挥了挥手。
为什么我知道这是我的哥哥,那是我的父亲?我转头看了看哥哥,依旧模糊,可是远处的父亲反而清晰了许多,这个人似曾相识。
这时我看见轮船上挂着一面法兰西的旗帜,哥哥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乔年,我们到了法兰西,要更努力一点。”
法兰西?乔年?延年?我变成了陈* 独 *秀的儿子了吗?
一阵恍惚,场景突然变了,眼前出现另外一批人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,这不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敬仰的周*总*理吗?我刚想上去打招呼,可是眼前这个人居然握住我的手,“乔年同志,我们中*国少*年共*产*党就这么成立了,我们要一起奋斗,高揭共*产主*义旗帜。”
我怎么会和周*恩*来握手,还被他亲切的叫同志,这是做梦吗?还是我的痴心妄想?
旁边是哥哥亲切的眼神,那眼神里饱含着热情和亲情,还有同志式的温暖。
我用力的摇了摇头,又是一阵恍惚,这次出现在眼前的场景没有之前那么平静。我站在一座高台上,下面是密密麻麻的人群,而前面就是北*洋*军*阀段祺*瑞政*府。“反对八国*联*军,声讨北洋军阀”,人声鼎沸,口*号喊的极具煽动力。随后我的腹部一紧,鲜红的血*流出,我的身体疼痛得蜷缩成一团,人群在刺刀面前节节败退,可是标语依旧被我紧紧握在手里。
我痛得闭上眼睛,睁眼时已经躺在了床上,窗外传来一阵低语,“陈延年同志在上海英勇牺牲,我们要不要告诉乔年同志,他还受着这么严重的伤。”陈延年,我的哥哥,牺牲了吗?为什么心头一紧,眼角流下眼泪,可是就算如此,我们的革*命不能停歇,停止疼痛吧,我们要继续战斗,我再次陷入昏迷。
清醒过来的时候,停留的地方不再是病房,而是牢房。很多人围着自己,七言八语中才明白自己要被处决了,面对即将赴死的自己,我居然不由自主又乐观地说出了一句:“让子孙后代享受前人披荆斩棘的幸福吧!”难友们问我,对党对家庭有何遗言?我回答道:“对家庭毫无牵挂,对党的尽力营救,表示衷心感谢。”
奔赴刑场的自己,在枫林桥畔,面对着敌人的枪口,居然是一阵解脱。
蜷缩着身体的自己终于从这场大梦中醒来,腹部依旧有些疼痛,我居然是躺在沙发上,电视还留在觉醒年代的最后一集,梦里的情节依旧那么清晰。
想起了今天在烈*士陵园看到的陈乔年简介,这难道只是一种巧合吗?
手机突然收到朋友的消息,明天去繁华大道,从延乔路还是从集贤路走,延乔路短,集贤路长,都到繁华大道。
以下为转发,在延年乔年的老家安徽,省会合肥有一条路叫“延乔路”,这条路正是为了纪念这两位青年。有网友抛出了更催泪的故事:延乔路旁是集贤路,而陈 独 秀葬在今安徽安庆集贤关。延乔路短,集贤路长,他们没能汇合,却都通往了——繁华大道!
我想说一句,这盛世,如您所愿,这繁华,也如您所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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